第125章 玩死玩残无所谓(1/1)

男人的眼神凶狠异常,带着江湖的血腥气,绝不是土生土长的村民,而围着南晚意的那些人更是凶神恶煞,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这种情况下,逃是逃不掉的,她只能说了声她自己来,继而被几人压着往漆黑的乡间小道上走。

月黑风高,南晚意在泥泞的村路上蹒跚前行,开口问领头的男人。

“你们把新娘怎么了?”

“自身难保还想着别人,你放心,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只要你乖乖听话,她就会安然无恙。”

男人的一句话让南晚意心头的大石放下,短信是席小青的号码发的,如果连累到她,她于心难安。

在漆黑狭窄的道路走了差不多半小时,一群人的脚步才停止。

周围一片漆黑,没有路灯,只有隐藏在云中的月光稀稀疏疏地透下来。

南晚意看不清前面的建筑是什么,但能够闻到动物粪便的恶臭,听到时不时传来的奇怪的动物嘶鸣声。

她的心沉到谷底,寒意从脚底往上冒。

领头的男人察觉到南晚意的动作,扯着她的胳膊拖行着往前走。

砰!

她被狠狠的砸在地上,昏黄的灯光骤然打开,片刻失明后,南晚意心底隐约的猜测成为了现实。

这里是马厩。

但却不仅仅只有马,里面还有牛、猪、驴、羊,所有的牲畜都是公的,下面正高高挺着,此时正难耐地磨蹭着。

这些动物的情况都很不正常,一看就是被人喂过药。

至于喂药的用途,不言而喻。

南晚意如坠冰窟,脸上的血色一点点散尽。

而领头的男人居高临下地踩着她的后背,笑容恶毒。

“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老子给你个选择。”

他的目光往身后的小弟身上一扫,眯着眼。

“你是先伺候我们,还是先伺候那些畜生。”

他话一说完,另外几个男人哈哈大笑,甚至有人迫不及待地解开皮带,生怕错过。

南晚意深吸一口气,仰头看向为首的男人。

“这位大哥,我是宁三爷的人。”

这几个人说话带着浓重的北城口音,而现在的北城就没有不知道宁三爷的,这个节骨眼,她只能搬出三爷自救。

“对喏,我们要的就是宁三爷的人。”

男人笑了一声,又狠狠地踩了她一脚。

“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比起那些只会哭的废物好多了,既然你这么听话,倒可以让你做个明白鬼。”

“要怪只能怪你得罪了宁家六小姐,怪不得别人。”

南晚意震惊。

她对宁家六小姐的印象就是先前在别墅的匆忙一瞥。

那个抱着宁三爷胳膊撒娇,笑的阳光可爱的小姑娘。

但她忘了,这个小姑娘也是女人,而这个女人占据了宁三爷的温柔和宠爱,而现在当这份温柔和宠爱有可能被其他女人侵占,她下手也是理所当然的。

说完这句话,男人便伸手撕掉了南晚意的衣服,揪着她的头发将她往牲畜堆里拖。

被喂了药的动物一闻到味道就凑上来,南晚意被男人按跪在地上,又臭又腥的味道冲入鼻腔,刺的南晚意头晕目眩。

“啧,这么娇?”

领头男人看着满脸惨白的南晚意哈哈大笑,示意手下把马牵过来。

南晚意眼角的余光瞥见那马,冷汗直冒。

这群人是真的要弄死她……

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抬头问那个领头的男人。

“我,我能不能自己来。”

男人笑了声。

“对嘛,早这么懂事还用费这么大劲儿?自己弄,总比他们强按着弄爽。”

男人放开他的头发,南晚意双腿打颤地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向那匹马。

那一瞬间,她脑海中闪过很多种逃离的办法,可每一种都是死路一条。

绝望,无助,她就这么一步一步地走着,浑身的意识都在抽离。

“他么这么一小段路,要走麻痹十年啊!艹!”

为首的男人怒骂,一皮带抽在南晚意身上。

皮开肉绽的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衣服也被抽开一条口子,露出里面火红如血的纹身。

“艹!”

有个男人啐了一口,猛地从后抱住她,腥臭的口水都喷到了她脸上。

“老大,我看也别伺候这些畜生了,反正六小姐的命令是玩死玩残都无所谓,她兜着,不如让我们先爽爽!”

说完,男人抬着南晚意的腰,扯掉她的裤子,双眼赤红就要往里面冲。

可就在此时,只听砰的一声!

头顶晃动的灯被打碎,马厩立刻陷入黑暗。

而压在南晚意身上的力道骤然一轻,紧接着就是接连不断的惨嚎声。

一片混乱中,南晚意顾不上浑身狼狈,光着脚往外狂奔。

才刚跑出几步,她只觉手腕一紧,下一刻就跌进了一个硬朗而又结实的怀抱里。

夜空中云雾散尽,银色月光落下,而眼前的男人目光冷锐锋利,眼底积聚着怒火。

席浩然?

南晚意微怔。

他怎么会在这里?

席浩然没注意她的神色,而是将她打横抱起,黑色的警服外套披在她身上,对着身后的警官说了句先走一步。

黑色的制服外套尚带着温度,南晚意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去看向马厩,还没看到就被他遮住眼,带上车。

变故发生的太快,等南晚意察觉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拿着针,扎在她的手臂上。

她下意识想收回手。

却听他冷冷撂下一句话:“抗感染的,别动。”

冰凉的针剂被席浩然一推到底,南晚意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小腿上有一个小小的齿印,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咬的。

而帮她打过针的席浩然现在正小心清理着齿印上的血渍和污迹。

南晚意狂跳的内心渐渐平复下来,所有想问的话都哽在喉咙里,没问出口。

眼前的席浩然和她印象中阳光英俊的年轻男人很不一样,眼底的血色尚未完全散去,还带着冷意,但却意外令人心安。

直到其他警员收队,敲了敲警车车窗和他说话,南晚意才回神。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这是南晚意开口问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