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剩下的(1/1)

(434)剩下的

“许小姐,你的确是把顾氏船务我不一定说出来的,但是前提是你有5%的顾氏船务股份。”顾南准此刻与她的感觉就像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他们在利益相驳斥的情况下的话,的确会表现出如此状态。

“给我个解释。”许沉锦这个时候就算是傻子,你该明白了,看来是顾万齐和顾南准合计了一场戏了这个时刻,自己明显是占据一定的弱势。

“许小姐要解释的话那我会详细给你说清楚的,但不是此时此刻。现在我们将继续召开股东大会,所以麻烦许小姐……”

顾南准这种目光几乎是让人难以忽视的了,这种自信、这种目光、这种眼神,真的非常难以让人遗忘。他伸手做出请你离开的动作,这才像顾南准这个至始至终都非常自信的男人。

他们不可能没有任何一点点理由就让自己离开的,更不可能去得罪自己的股东,所以在这个时刻自己离开是不是必然。

“顾老,看来又有些事情要发生了。真不好意思,打扰大家了。”许沉锦此刻微微鞠躬示意礼貌,她走的十分果决,并没有什么歇斯底里的大闹。在这样的修罗厂如果你大闹反而会显得愚蠢。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不要做这种愚蠢的牺牲。

大概是到了十点多钟,许沉锦他在一旁的小型会议室里见到了顾南准。他黑就是那身西装革履,走到她面前时,但是漠视一切的自信。这样的一个男人,让她想起了回国的第一次见面。方正酒店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的对视,或许他们之间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全世界都忘记了,这才是顾南准。一个心思缜密带着几分腹黑出现的男人。

“刚醒就过来了?”顾南准走到许沉锦的身旁,此刻带着几分温柔,这样的一个男人,你总觉得似乎这个世界都能够被他融化。

“你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非常简单,告诉我原因好了。即便是愿赌服输,别人应该让我清楚到底输在哪里。”许沉锦这个没有心情谈论自己的私事,现在他们之间所剩下来的,似乎也并没有多少了。

顾南准拿出合约复印件递给许沉锦,似乎没有任何一点点小隐瞒的意思。他走到一旁的落地窗前,在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大海。顾氏船务办公大楼离顾氏码头不算是很近,但是您就可以看到那蔚蓝。

其实这片海没有那么蔚蓝,相对来讲一种感觉,那是一种灰,一种接近于黑的灰。似乎这才是这一片,被精子污染的大海所应有的颜色。

“你看到了顾氏船务现在实际股份持有人是我,爷爷只有管理权,所以他签下来的合约是无效的。”

顾南准这种东西的话,没有任何一点点小隐瞒的意思,这个倒是觉得这片海就像是神笔马良笔下的那一座靠近金山大海。每个人都会前赴后继的来到这片海,可是这片海波涛汹涌没那么容易被征服。

“你们爷孙演这样一出戏,还真让人惊讶。这根本就不想答应,何必要搪塞我?那天我转告顾老,大家来日方长大不了一起鱼死网破。”

许沉锦万一表达明确得不到的那就一起毁掉好了,她才不会在意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她现在只想要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那么简单善罢甘休的。可是我想问你,安安静静待在我身旁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这样做?我早该质问女的,而不是忍到现在这一刻。”

顾南准作为顾家的继承人,前赴后继的女人多了去了,只是得到顾太太的身份似乎什么都能够解决的事情,为什么她要如此“曲线救国”?

就在此刻许沉锦脑海里面闪过昨天晚上自己隐隐约约听到顾南准说过的话。“我讨厌这个明明恨我却始终不肯说的你。”

那就像是一个魔咒,不停的影响着自己。许沉锦只感觉到此刻,脑海里面只剩下这句了,之后鬼使神差的说了这样一句话。似乎是自言自语小声嘀咕,但依旧被他听得清楚。

“因为,我、恨、你。”

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连许沉锦都是有几分正经存在的。意识回归,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语。而此刻对应的就是顾南准的眼神。

他的目光带着几分省事,似乎是想要把她看透。

“还真是有意思,首先你也能说出这样的话语来了。是不是昨天的酒没醒?头依旧很痛?”顾南准那眼底中明显有几分不对,但此刻还是转为化为笑容,那种感觉就像是和睦的春风。此刻冬季的阳光打了过来,透过云层照射过来,照在他的身上。他转身向自己走来,他就像是温暖逆光而来。

“顾氏船务什么时候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新人继承人?”

许沉锦很明确的知晓这背后代表是什么,顾万齐既然能够把这份合约拿出来,那么就说明他有心培养顾南准。而这个时候顾氏船务陷入一定危机,顾南准被推上来算是力挽狂澜的。这也是顾万齐一个心思,如果顾南准真的有能力的话,那么就必须要想办法让顾氏船务走向正轨。若不行的话,自己也可以重新回归,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顾南准的身上。

“下星期一。”顾南准的回答也是如此直接。

“三天后?还真是赶。就这样一份合同骗走我9000万,顾老真是好谋划。”许沉锦当然清楚这背后代表是什么,自己完全可以拿那份无效合约,去起诉顾万齐还钱。但是这个事情啊,老赖也是很多的。顾万齐拖时间的话那个时候OK的,只要拖过顾氏船务度过危机之后他就可以高枕无忧,到时候这笔钱给她也无妨了。

所以说这钱一旦给他了,没那么简单能够拿回来的,至少最近一段时间没那么简单。

“没办法,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利益场总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