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一章劳烦买副好棺材(1/1)

这也是一个男性的声音,不过相比前面那个略微低沉磁性的声音,这个人的声音相较来说,他声音更加稚嫩。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仸溪探头,看向隔壁的的阳台,应该是七七七号房传来的声音。

听声音看起来已经动手了。

玫瑰酒店住的大部分,都是不同道上的术士。

各种恩怨情仇都是剪不断理还乱的。

所以每个房间本身隔音效果挺不错的,还另外有一个小小的隔音阵。

除了她跟老板这种特殊的房间设计。不相关的两间房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

应该是隔壁的落地窗打开了,里面的争吵才会被仸溪听见。

而在房间内,两人扭打在地上。

一个身着西装,眉眼锐利,五官深邃的男子,将一个穿着皮卡丘睡衣的青年扑倒外地。

秦歌掐着挑衅的瞪着自己,一脸无所谓的钱木瑾。

顿时被激怒,咬着牙道:“你就这么想死吗?啊?”

“呵呵,小爷不喜欢火葬,那劳烦您买副好一点的棺材埋了我,小爷喜欢花哨一点的,不过更重要的还是质量好一点才行。”

那个人还一脸笑呵呵的说着没心没肺的话,让人真的想弄死他的话。

“老子都还没死,你就想死,门都没有。”

秦歌黑着脸,掐着钱木槿的脖子的手背青筋爆出,过了一会,他才忍住真的掐死这祸害的冲动。

他放开掐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青年狼狈的模样。

身体虚弱无力蜷缩着,抚摸着自己的脖子,狠狠的咳嗽,脸胀的通红。

就这样,他还瞪着眼睛,呛声道:“怎么,还怕小爷缺你那一副棺材钱?”

“呵,你现在身无分文。”

这个时候秦歌没有了刚见到他的时候的怒火。

他坐在旁边椅子上,低头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打火机跟烟盒,轻车熟路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平复着自己的心跳。

“住酒店,开房间的钱都是拿着老子的副卡开的,你拿什么付棺材钱给我?”

一听这个话,钱木槿顿时脸色苍白难看,声音嘶哑道:“你这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他逃了三年,这三年来他都小心翼翼的活着,为了躲这个名义上的哥哥,他什么朋友都不敢联系。

可他没想到,为了找到他,他亲生的父母居然选择帮这个男人,他们居然真的那么狠心,停了他所有的资金来源。

没办法,他不得已才刷了这人的卡,没想到刚动了,人就找上门了。

“等会儿”秦歌吐了一个烟圈,幽幽道:“跟我回家。”

看着他那么休闲轻松的样子。

钱木槿觉得自己这三年为了躲着他,不跟朋友联系,不跟父母联系,断绝了以前一切的关系。

仿佛他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费心机。

钱木槿颓废的跪坐在地上,哽咽道:“哥,我不想回去。”

“现在叫哥,晚了!老老实实跟我回家。”

秦歌气笑了,刚才混蛋倒是叫的顺口。

钱木槿倔强的道:“我不,我就不跟你回去。”

秦歌熄灭手中的烟头,看着这个兔崽子,忍不住闭了下眼睛,双手死死的攥紧椅子的扶手。

等他睁开眼睛,看着脸色难看的青年,声音低沉又沙哑的说着:“只要你回去,我就离开,可不可以?”

“所以我才想走,我才不想回去,我回去你就要死了,对不对?对不对?连钱笑笑那个丫头都知道的事情,你们瞒了我整整二十年,我不………”

钱木槿脸色苍白,双目通红的看着他,跪坐在地上,激动扯着秦歌裤脚,嘴里却难受的吼着。

秦歌皱眉,还想说什么。

钱木槿话没说完,却忽然捂住自己的心口,倒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喘气,眼睛因为痛苦瞪得大大的。

“你…小槿,小槿,你的药呢?你把药放到哪里去了?”

秦歌一时间慌了手脚,惊慌失措的将他抱到床上。

可是钱木槿却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大口喘气,死死盯着他,紧咬着牙,不说话。

秦歌狠狠锤了下床铺,瞥见他的行李箱,然后连忙输入他熟悉的数字,轻松的就打开了。

将行李箱里的东西翻的乱七八糟,却没有发现自己要找的药瓶。

而躺在床上的钱木槿痛苦的皱眉,躺在床上晕死了过去。

“先生,需要帮忙吗?”

在秦歌手脚冰凉,感觉绝望之际,仸溪站在阳台门口,笑的不怀好意。

秦歌的将钱木槿护在身后,警惕道:“你是谁?”

“我算半个乡野大夫,相信的话,让我看看他吧?”

仸溪自顾自的朝钱木槿走过去。

“一定要救他,拜托。”

他让开位置,恳求着说道。

秦歌想到这个酒店是什么地方,能人异士很多,肯定不会让钱木槿有事。

仸溪挑眉,探上钱木槿的手腕,笑道:“本来听见你们这边在吵架,不想多管闲事。不过听到有熟人的朋友,我就帮这个忙了。”

说着,仸溪手上掐诀,在钱木槿身上不停的点着穴位,等他眉头舒展之后,她然后往他体内输入着灵力。

秦歌看着仸溪手上淡绿色的光芒,并不惊讶,问道:“哪位熟人?”

“刚这个人提到了钱笑笑。”

仸溪笑着道。

秦歌见钱木槿情况缓和,冷静下来道:“笑笑是这小子的堂妹。”

“看的出来,他长的跟钱笑笑还有几分相似。你跟他,也算是兄弟吧?”

仸溪点了点头,看了这男人一眼,然后看着钱木槿的面相。

名义上兄弟,却没有血缘关系,但两个人性命线相交,渊源颇深啊!

啧啧,这个年轻人不像钱笑笑那丫头那样幸福快乐,他可算是多灾多难,病痛不断啊!

“对。”

秦歌一笑,走到钱木槿另外一边,坐在床头。

刚才太急,他都没有仔细看,这兔崽子身上倒是有着些肌肉。

这三年来,这小兔崽子变了不少。

当初那瘦弱的小少爷,看起来似乎是更加成熟稳重了。

不过那一身印着皮卡丘的睡衣,告诉他,这人还是一样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