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再次侍寝(1/1)

“多谢皇后娘娘恩典赏赐!”夏如卿又规规矩矩磕了头,接了赏赐。

“多谢玉兰姑姑!”

“夏才人客气了!”玉兰笑道。

夏如卿塞过去一个荷包,带着赏赐告辞离开了。

回去后她泡了个热水澡,吃了饭,足足睡了一天才缓过劲儿来,暂且不提。

这厢,皇后打发了来请安的宫妃们,回了内室,玉兰端了茶过去伺候。

皇后在躺椅上接了茶,问道:“你瞧着如何?”

玉兰想了想,如实回答:“看着是个老实本分的,姿色也好!”,

皇后笑了:“皇上只在御花园见了一面就宠幸了,自然是姿色好的!”

“娘娘……”玉兰有些担心。

皇后却摆了摆手,笑道:“我十五岁入宫,嫁给皇上,从太子妃到皇后,一转眼四年了,我要是容不下人,这个位子也轮不到我来坐!”

皇后说着,起身走到窗边,外头是宫人们新摆的菊花,眼下是秋天,正是赏菊的好时节。

“这后宫啊,就像是百花,秋天的时候,菊花开得好,到了冬天,就是腊梅,到了春天?又是别的,总有花儿开得正艳,也总有更多的花枯萎、凋零!”

说到这里,皇后笑了,那些宠爱都是虚的,只有地位,才是实实在在的。

不管她们又多么得宠,见了自己,不还得规规矩矩行礼,尊称一声:“皇后娘娘?”

不论是宗庙祭祀行礼,还是皇室玉蝶,只有她才有资格和皇上并肩,就连百年之后,也是她和皇上同穴而眠。

所以,争那些宠爱有什么用呢!皇后就是皇后!

接下来的几天,皇帝并没有点牌子,皇后的心连同整个后宫的心都放下了。

这日请安的时候,大家提起来就有些嘲讽。

“还以为是个有福气呢!”

“哼!要真是个有福气的,也不会被撂下一年了,她可是头回被宠幸呢”

“说得也是,看来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主角儿没来,大家说了几句也觉得没趣儿,也就揭过去不提了。

“再有半个月就是中秋节了,你们也回去好好准备准备,有什么缺的,去内务府领就是”皇后笑着嘱咐。

“是!皇后娘娘!”众人齐齐起身行礼。

皇后笑着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叫她们都散了。

夏如卿地位地,她又低调,得宠了一回,在后宫里连个浪花也没翻起来,毕竟宠一回就再也没见过皇上的人多了去了。

然而,就在众人都已经把她遗忘了的时候,皇帝还是没忍住,又召寝了。

这一回可没有嬷嬷来教导了,全都要自己准备,夏如卿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太折腾人了,看他动作优雅的模样,还以为是个斯文的。

不想内里糙得很,手上全是老茧,又没个把持,她现在浑身还疼呢。

皇帝十岁封太子,文武出众,弓马娴熟,因着满腹才学,所以气质并不糙。

“主子,穿这件好不好?”秋桐将她所有的衣裳拿了过来给她挑。

睁眼一看,全是大红大绿,艳俗的颜色,夏如卿皱眉:“给我拿些素色的过来”

料子都是廉价货,要是再鲜艳,那就俗不可耐了。

最终,夏如卿挑了一套天水碧色的宫装,又把皇后赏的那套翡翠头面拆开来,只戴了两根簪子,一对耳坠,又让秋红给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薄施粉黛,点上绛唇。

这么一打扮,颇有小家碧玉的精致。

“主子可真好看!”

“那是当然,不然也不能叫皇上惦记不是?”秋红和秋桐献媚巴结。

夏如卿冷眼一挑,没有说话,秋红吓得也不敢再说话。

这副身体五官确实精致,虽不说是顶拔尖儿,但十分耐看,尤其是那一双杏眼,清澈见底。

傍晚的时候,夏如卿坐了春恩车又去了紫宸殿。

还是那间小房间,只是这回,她可没有上回自在了,因为,她得伺候皇上。

赵君尧穿着宝蓝色常服,随意坐在炕上,手边放着一盏茶,正在专注看书,一旁的铜鼎燃香袅袅。

夏如卿竟然觉得,他这模样十分养眼,温文尔雅,可又想到他夜里那么粗鲁,心里就嘟囔:果然人不可貌相!

行礼请了安,刚端起茶盏要奉茶,赵君尧忽然抬起头。

“不必了,你也坐吧!”他其实不太习惯别人这么伺候。

“多谢皇上!”夏如卿就在炕桌对面战战兢兢地坐下了,心里吐槽:这低贱的日子,真是不好过啊。

“你叫什么名字?”赵君尧随意地问。

“回皇上,奴婢……夏如卿!”,床单都滚了,还不知道对方叫啥,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识字吗?”

“只认得几个字!”她老老实实答道。

繁体字她认起来实在费劲,写出来的字更别提,狗爬似的,所以她只能这么说。

赵君尧没有再说什么,只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夏如卿抬眼一看,脸色有些微红,是自己的名字。

“是这几个字吗?”他指着纸上问。

“是!”她低头小声答,心里感觉怪怪的,可那字写得确实好看,苍劲雄厚

赵君尧放下笔,笑了笑:“名字不错!”,一看就是读书人家出来的。

说完,就起身吩咐摆膳,夏如卿连忙起身伺候着,净手、奉茶……

到了夜里,又是一番折腾,

夏如卿简直苦不堪言,说好的优雅斯文呢?qin兽!简直要命!她的腰都快断了,按理说不应该啊,他明明不缺女人!

一开始夏如卿还有心配合,后来么……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赵君尧却觉得,和上次一样,还是不太痛快,她羞涩大胆却不做作,最重要的是,她不怕自己,敢于回应·。

借着昏暗的月光,他看了看自己肩膀上一排清晰的牙印,居然笑了。

“真是个小妖精!”

夏如卿此刻要是知道,一定会翻白眼儿:男人果然都一个德行,百依百顺的,他倒没兴趣,又踢又咬的,他反而兴致满满,这是什么臭毛病?!

闲话休提,第二日一早,夏如卿又是天亮的时候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