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救(1/1)

“不哭,不哭,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一切的苦难!”把车停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陈保安抱住了庄美娜。是的,来接应庄美娜的人正是陈保安。庄美娜和唐祥在一起之后,陈保安刚开始还企图质问庄美娜,可庄美娜反问陈保安能给她什么?她的家族需要一个上进的丈夫,要么要一个和她一样同等身份的男人

,而陈保安又什么?庄美娜轻蔑的问陈保安,彻底的把陈保安问垮,那日之后陈保安再也没有去纠缠庄美娜,也没有去和唐祥一起出来玩,他找到了夏之秋,要夏之秋再帮他安排一份工作。夏之秋也没有让他失望,把他安排进了房地产公司,当起了陆敏的司机,在应酬的时候也能帮陆敏挡挡酒,果然才上班一个月,就得到了陆敏的嘉奖。随着时间他也是爱上了这份工作,陆敏这个上司也不难伺候。有时候也对他相当的好,不过这次面对陆敏他可生不出什么异心来,这份工作之前他就收到过夏之秋的警告,让他安安分分的工作,其余的东西不该多想的就不要多想,而且经历过庄美娜的事情

,他已经是彻底的醒悟了,自己有几斤几两,也不敢和杨保国比什么。因为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这次过来完全是无意中从夏之秋的口中听到了庄美娜的近况,然后他就执意来救人了,刚开始夏之秋还不同意,最后被他磨得没有办法了,才帮他想了这样的一个法子,整个事情都是夏之秋策划的,他不

过是执行人,不过这件事夏之秋让他永远烂在肚子里,不准任何人知道,就算是庄美娜也不能说实话,只能以他自己的名义。当然陈保安并不知道原本就是夏之秋有意让陈保安听到庄美娜的近况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唐祥……”激动过后庄美娜脑子运转,问道。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反而是这个她一直看不上的男人救了她。

“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庄小姐,现在你打算去什么地方!”陈保安一语带过敏感的问题,问到了最现实的问题。“我失踪这么久,庄家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发现,他们肯定也是不在意我的,就算回去,知道了的近况又如何?现在的庄家根本不可能去为我出头,而且我伤了那个男人,也不是庄家能对付的,说不定庄家还

会把我献出去邀功。至于唐祥那里,也根本不是我的家,那是一个魔窟!这么想着,我似乎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庄美娜叹了一口气。

在庄美娜为自己落脚处发愁的时候,被她伤了的那个男人也已经救了过来,此时他已经发现了庄美娜的出逃,自然所有的怒火就朝着唐祥发作了。

此时的唐祥狼狈极了,恐怕他这辈子都没有如此的狼狈过,被人脸踹肿了,狠狠的按在地板里面,身上更是被鞭子抽的全身是血。

“怎么样?那女人行踪也没有发现?”听到脚步声,男人头也不抬的问道。“没有,应该是外面有人接应,那个时候门口出现这样的一辆车子,应该是接应庄美娜的人。用超亮车灯把我们的人把眼睛照花,又关掉,这个时候人的眼睛有几秒钟的不能适应,暂时性失明,接着有是喇

叭声,把开门声给掩盖了,那女人应该是利用这个时间开门出去的。”来人分析。他属于男子的幕僚人物。

“给我派人给庄家去一个电话,那女人如果去了庄家就一定绑回来,否则,庄家人都下去好了。”男人怒言。

“是,不过这样让庄家下来,会不会有人从中作文章?我总觉得能安排的这么缜密,背后的人不简单。”

“哼,那就好好审审这小子,这小子把庄美娜带到我这里有什么目地。”男子阴狠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脚下,毫不在意已经在地板上撵出了血印子。听到男子的声音,唐祥有心为自己辨别几句,不过疼痛使得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不过刚才这些对话也都一句不拉的听进了他的耳中,他是实在不明白庄美娜有什么人接应,明明庄美娜已经和外界断了联系

,就是她的家人都已经不在意她了,怎么可能还有人帮她?在脑中搜索了一遍,他都找不出一个能帮庄美娜的人来。

在唐祥受苦的时候,庄美娜已经被陈保安连夜接到了东江,夏之秋的四合院房子里面。庄美娜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回到这里。她抬头疑惑的看向陈保安。“这里是我大嫂的房子,平常也没有人居住,也就是我母亲会定期的过来打扫一下,你在这里绝对安全,那些人找不到你的,你放心,我大嫂并不知道这件事,你安心住下来就是。”陈保安还以为庄美娜是

介意当年的事情。不过他得到过夏之秋的嘱咐不能将这件事扯到她身上,自然也不敢告诉庄美娜。没有夏之秋的首肯,他也不敢把人带回大嫂的房子。

想到曾经自己这么对夏之秋,然而现在她无路可去,反而是来到了当时她千方百计的阻止夏之秋得到的这个院子里面,何其的粉刺。不过现在除了这里她也似乎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谢谢你!”庄美娜是由衷的感激陈保安,没有陈保安,她现在还在唐祥的控制之下成为他的一条母狗。

“别谢,我应该的。”这样和颜悦色的庄美娜是陈保安从来没有见过的,还非常的不适应,随后他就出去了,等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份面条。

闻到香扑扑的牛肉面,庄美娜顾不得吃相就狼吞虎咽了起来。唐家,唐母和唐小妹被人架走。全身剥光赤条条的被仍在了地牢里面。见到母亲和妹妹,唐祥前所未有的悲愤,以前他看到别人被剥光了仍在地上,只觉得兴奋,现在看到自己的亲人像一条狗一样在面前,他说不清的难过。只想将眼前的人撕了,可他知道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这人不是他能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