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女儿(1/1)

夏之秋数了数一天的收入,放出去两台电视机,都卖空了,价格上和百货公司定价相同不过不用票就能买到,所以还是有不少人来问,而且就他们县里的水平,百货公司有电视也都被走后门的人那货拿走

了,根本放不到柜台上来出售。

其次收音机也卖出去不少,虽然收音机有杂音,可这个年代人有台能唱的收音机放在家里已经属于奢侈品,质量根本不可忽视,只要不是坏的都能接受。

时钟也卖出去了五个,剩下一个没有卖出去是陈保安想留在手中看时间,不舍得卖头偷藏起来的,被陈红梅戳穿。“保安喜欢,那些个小时钟就不卖了,留给你们看时间。”夏之秋慷慨的道。陈保安卖东西确实不错,不怕生,能和人谈关键是他能扯,原本人犹豫的被他一扯就不知不觉掏钱了,可以这么说今天整个市场

就数兄妹三人的摊位最火爆。

衬衫早上时候没有卖出去一件,后来经过夏之秋促销,中午夏之秋走的时候有不少人感兴趣,不过夏之秋看到陈红梅给的厚厚一叠毛票还是有些吃惊。一数居然有七十元。

“卖出去二十件假领子,原本五元钱一件,不过嫂子说了今天七折,就买三元五毛一件。一共就七十元。”陈红梅条理清楚的说道,她只上过一年学,不过陈保国在家的时候教过两个妹妹简单的算账。

“红梅算得不错,一分不差,不过保安你的帐就有些乱了。”虽然钱是对的,可帐本真是惨不忍睹,电视机卖出去,他就画了一个电视机,时钟写的是错别字怕她看不懂干脆也画了一个。

“我怕大嫂看不懂我写的就画了,这样不是更一目了然?”陈保安挠着脑袋说道。

“现在是看懂了,可以后我还要把生意扩大,到时候你可是要帮着做大事的,写不好字,只能涂鸦怎么行?这样的账本能拿出来吗?”夏之秋把手上的账递给陈保安,他自己也红脸了。

号称读过初中的人,可字写的还不如没有念过书的妹妹。他可怜兮兮的看向陈保国,“哥,教教我呗。”

“教你可以,可你愿意学吗?实在不行就回老家种地去,种地不需要文化。”陈保国支着下巴说道。这个弟弟他是非常了解的,做什么都三分钟热度,如果轻易的答应了怕是不会好好学。“我会好好学的,我不要刨地去,我都下定决心了,哥,你是我最好的大哥,你教我我保证认真学,学不会就让我刨地去,大嫂作证。”看陈保国不愿意,陈保安急了,他好不容易出来了,哪里有回去的道

理,而且今天开张第一天,他发现做买卖可比刨地好玩多了。又不辛苦,最多费些口水。

“好吧,那你和大妹小妹晚饭后一起学吧,我丑话说在前面,让我发现你的作业让妹妹们在做,你就给我回家刨地去。”陈保国警告。

“我会自己做的,决不劳驾妹妹。”陈保安举手保证。

吃完晚饭,又教完了弟弟妹妹要卖的那些货物名称和基本的算数,陈保国就上床了。

“今天卖的怎么样?”陈保国问道。“还行,今天一天已经回本了,剩下的可都是纯利润。我发现你弟弟还挺会做生意的。”夏之秋一边做面部保养,一边说道。前世她没有心情鼓弄这些,不过她皮肤除了面部稍微黑一些,皮肤相当细腻,上

辈子没有怎么保养,别人都说她比大妹还年轻。这一世,有条件了她自然想要活的舒坦,美美的。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弟弟,不过这才第一天,你千万别夸他,这小子不经夸的,夸就垮,要让他有危机感,他就会卖力了。”陈保国传授驾驭弟弟的正确方法。

“他呀,早该好好磨练,不过我们这么紧逼,你妈不会心疼吧?”夏之秋其实怕婆母不放心追过来。

“应该不会,我和村里说过,不给她开介绍信。”这点陈保国其实早就想到,他是下定决心要管住弟弟。

“你就不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夏之秋可不相信婆母这么好打发,陈保安可是她的心头肉。

“什么时候魔道是一家了?敢说我阿姆是魔,看我怎么收拾你!”陈保国把夏之秋压在了身下。

“小心宝宝!”夏之秋担心的大叫。“我有分寸,让我亲一下,亲一下就好。”陈保国抱住夏之秋,犹如世界上最珍贵得珠宝轻柔的吻了下去,他的中心全部放在了膝盖,撑起整个身体,不让腹部的力量接触到夏之秋,可他们的身体又如此相

帖着。

“之秋,我熬的好辛苦,想你都想的发疼了!”他抓住夏之秋的手,让她去感受他的火烫。其实不用手摸,她都已经感受到他身上传递过来的热量了,不过怕触到底线,伤及孩子,她就故意忽略。

“乖乖的为了孩子再忍几个月,当爸爸哪里有这么好当的!”夏之秋抽回手,摸着他胡子拉扎的脸庞安抚。

忽然她的肚皮重重的跳动了一下,陈保国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来自未出世孩子的招呼。

“看,我们的宝宝多聪明呀,她知道你意图不轨警告你呢!”夏之秋笑着道。

“坏宝宝,等你出来看我不收拾你!”嘴上虽然这么硕不过他的身子已经往下挪动,脸贴住了夏之秋已经显怀的肚皮,双手扶住。

肚子里的宝宝像是回应他的一样,又连续胎动。

“小家伙好活跃。”陈保国笑颜逐开,欲望被对孩子的爱替代。

“是呀,比男孩子还皮!”夏之秋略有感慨的说道。

“你这么喜欢女儿呀?万一生出来是儿子呢?”陈保国抬杠道,倒不是他喜欢儿子,而是夏之秋已经说过好几次女儿,这么笃定得态度引发了他的好奇。

“我说过我们可以打赌。”她从床上坐起来,陈保国下意识的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了她的腰部。这样坐着就不会太累。“我哪里敢和你打赌,肯定输的,你说女儿就一定是女儿,我喜欢女儿!”陈保国眼中倒影出一汪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