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我了吗(1/1)

卧室的光线很暗,如碎星的地灯点缀着视线,人置身其中,影子被拉得修长。年柏彦走进来的时候素叶正背对着他躺着,微弱的光线像是耐性的雕刻大师细细地勾勒薄毯下玲珑有致的身体轮廓。她的长发绵密如丝,轻轻铺蔓在枕头上,地灯的余光落在了她的侧脸上,皎洁如月。  他的眼悄然染上*的暗烈,便上前了,轻轻掀开薄毯尚了床。  素叶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尖叫声后钻进了被子里,是因为觉得自己有点丢脸,那么歇斯底里的叫声想不让他听到都难。等听到他走进卧室的脚步声后,她的心开始不规则地跳动,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夹杂着淡淡的沐浴液的气味。  她感到他走近了床边,微微掀开了毯子,床的一边下陷了些,伴着轻微的晃动,一尊男人宽阔的胸膛贴了上来,下一刻有结实的手臂从身后将她圈住,微微收紧,她的后背就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他浑厚温热的怀中。  有硬邦邦的大家伙贴着她,陷入柔软的腿肉之间,敏感的位置轻而易举能够描绘出行庞大的轮廓。  她红了脸,故意要躲开,腰间的手臂却倏然收紧,令她无法动弹分毫。  身后的男人微微支起身,好闻的男性气息近乎与她愈加急促的呼吸缠织在一起。脖颈处被年柏彦略带胡茬的下巴轻轻蹭过,木质香混合着男人阳刚雄性气息拂落她的耳垂,在她的肌肤上扫下深浅不一地滚烫。  素叶感到刺痒难耐,轻轻一缩脖,年柏彦的吻却有条不紊地落下来,从她优美的锁骨到泛红的颈侧,温柔扫落,像是在刻意唤醒她身体的本能冲动似的耐性。  因为是紧贴着他胸膛的,所以素叶能够清晰感受到强劲有力的心跳,仿佛在透过她的背部直达胸腔,一下下敲击她的心扉,撞得她的心脏都开始方寸大乱。  “还不睁眼?”见她都快将睫毛紧闭进眼皮里了,年柏彦在她耳畔落下轻吻时低笑,在如此静谧的夜晚,他的嗓音分外低沉,落在耳侧时如大提琴般磁性撩人。  素叶的心始终跟着他嗓音的节奏在狂跳,抿着唇始终闭着眼,用力摇头。  “为什么?”身后的男人似乎被她的模样逗笑,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小腹上油走,感受指尖下肌肤的滑腻和柔软。  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从他指尖落下的位置迅速扩散到了她的全身各处,他是熟识她的身体的,远远超出她对自身的了解,她能感受到男人掌下的炙热温度,在熨烫着她的肌肤,她的心也随着他的动作开始上下起伏。  她轻轻张口,嗓音如猫儿般轻柔还带着颤音儿,“我怕一睁眼你就不见了。”  头。”  “不行。”她不脸红心跳是假的,他在床上是个绝好的情人,丰富的床事经验已逗得她气喘吁吁全身绷紧,但还是压制心头的狂跳对他说不,因为这件事真的很重要。“你一定要先听我说。”  她可不笨,从年柏彦那双幽暗的瞳仁就能看出压抑的浴火,如果由着他来,依照他这般蠢蠢欲动的架势怕是会折腾得她再没力气想其他事了,所以必须得先说。  见她不想是刻意逃避兴爱的样子,年柏彦只好强忍了下小腹早就燃烧成一团的浴火,健硕的身子往床头一靠,长臂将她捞入怀中,“先让我猜猜什么事。”  她从他怀中抬头,凝视他有型的下巴。他侧头低笑,“怀孕了?”  呃……  素叶一愣,见他眸底深处又升腾起熟悉的喜悦后马上否认,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我没怀孕。”  年柏彦也没恼,“那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重要的事了。”重要到比男女欢爱更甚,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天知道他现在只要一看她的身子就血脉喷张,脑海中全都是她在他身下的娇喘申银。  素叶的眉眼却染上认真,趴在他的胸膛,强有力的心跳声将她的耳膜撞击地生疼。“是有关要要的事。”  她自认为绝对不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尤其是面对年柏彦如此美色皮囊和高超床技的you惑下,她更要把持住自己的交友准则。要要的事一定要马上跟他说,曾经昌图的事件已经警惕她不能小瞧年柏彦的铁面无私和对下属条件的苛刻,她难得见他一次,今天不说下次还不知道能什么时候,这件事总不能让她在电话里跟他讲吧?  年柏彦一听差点连想要掐死她的心都有,身子微微倾斜过来,近乎一字一句,“先是白冰后是林要要,叶叶,咱们能不能不把其他女人的事带上床?”  “听我说完嘛。”她马上又开始顺毛捋,这个时候最佳的方式就是撒娇。  果不其然,年柏彦的情绪轻缓了不少,半晌后叹了口气,“她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吗?”  “醒是醒过来了,但是……”素叶像是只小赖猫儿似的贴在他怀里,手指轻轻地在他胸肌上画着圈儿,那副“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的表情暴露无疑,“人家就是想帮她多申请些假期嘛。”  “原来你是担心这事儿,放心吧,公司有关病假福利很优厚,要要又是在重要的鉴定部门,公司会特殊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