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来爱爱1(1/1)

找不到温凉,失去了她的消息,白圣浩第一次体会到了心胆俱裂的滋味。

他深深地皱着眉头,不停地在房间里来回地踱步,隔上几分钟就质问洛元有没有新的消息。

他忧心如焚,他心乱如麻。

白老爷子已经回了他的别墅,也是坐卧不安,长吁短叹。

他老了,他的壮年青春已逝去,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面对孙子时的那份懦弱。

孙子圣浩君太强大了!

他想要什么,谁能够阻拦的了?

“我错了,我老了老了却又糊涂了啊!唉……”白老爷子摇晃着头,难过地老泪纵横。

他后悔了,他不该插手温凉和圣浩的感情,不该试图装饰他的人生轨迹。

圣浩,不是别人,他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白圣浩,最最执着、坚定、强悍、狠毒的白圣浩!

他想要的女人,就一定要掌控在他手心。

亲兄妹又如何呢?

现在可好,自己有一半的责任,假若,仅仅是假若,温凉出个什么意外,他不敢想像,圣浩君会不会让这个世界血雨腥风,大开杀戮。

万智终究还是不死心,期期艾艾地走进圣浩的房间,看着犹如困兽的男人,轻轻地说,“圣浩哥,别急了,也许这都是天命。”

白圣浩背对着万智,默然,却猛然间皱紧了眉头。

拳头,一点点攥紧。

万智靠过去,小手暖在男人的脊背上,继续说,“是不是注定凉小姐不能和你走在一起呢?相守不如相思,如果凉小姐真的有了什么万一,你身边还有我啊,还有我们这些爱着你的亲人啊……”

白圣浩冷笑一声,霍然转身,在万智还不明所以时,一个霹雳大掌就扇了过去。

啪——!

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凌厉、大力的一掌,就将万智打到在地,半晌连动都动不得,万智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浑身颤抖不已,疼入骨髓。

白圣浩凄冷地瞪着万智,冷飕飕地说,“我不许你咒她!任何人不许咒她!如果不是念着这多年的感情,我会一把掐死你!收起你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我看到就恶心!滚!给我滚开!”

万智怎么也想不到一直把她看做亲妹妹疼爱的白圣浩,突然之间暴怒,竟然还会下手狠狠打了她,眼泪就那样纷纷下落,捂着高肿起来的脸,爬起来,狼狈地跑掉了。

白圣浩本来就对温凉万分担心,再被万智气到,浑身哆嗦着,发着很吼道,“廉成!你等着!我不杀了你剥了你的皮我不姓白!”

那熊熊的杀气,吓得门外的洛元一阵阵寒颤。

大船走的非常平稳,天气也不错,和风细雨的,无风无浪。

温凉看着那一桌子丰富的珍馐,吞了吞口水。

说真的,她想要绝食表示抗议的,可是这肚子里的宝贝……貌似和她一样馋吧,已经被引诱得咕噜咕噜只叫了。

廉成自顾自地呷口酒,瞟了一眼迟疑的女孩,含笑说,“吃吧,又不会毒死你。毒死你我可就大赔了。”

动作轻柔地把一双筷子递到温凉的手心里。

温凉耸了耸小鼻头,还是没有忍住饥饿的诱惑,动起筷子,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

廉成点燃了一支烟,缓缓地吸着,眯着眼,看着女人大快朵颐。

“小东西,第一次和你吃饭,你就是这副吃相,像是一只小猪,可爱极了,那时候我心里直笑你,就这副吃相,哪里有女人的矜持?现在才发现,可以这样看着你吃东西,也挺好的。”

狼性地低声笑着,带着几分成熟男人的彪悍和粗砺。

(⊙o⊙)

温凉怔了怔。

第一次吃饭?那是多久的事情了?她早就不记得了。

温凉咽下去那口饭,眉眼都没有抬,张口就说,“光记得第一次见你,你给小狗疗伤的事了,你对那条狗真是有爱心啊。”

“咳咳……”廉成呛住了,略略狠心地说,“傻丫头,那条狗的腿……是我掰断的。”

“啊!”(⊙o⊙)温凉震惊住,浑身一阵阵寒栗滑过。

他将是多么狠毒的一个人啊!竟然生生把小狗狗的腿掰断!

廉成残忍地说,“现在知道我多么无情狠毒了吧?我是个冷血的人。”

温凉木讷地点点头,再吃,就食不知味了。

廉成咬牙,他告诉自己,就是要在女人面前维持这副硬冷的形象,否则,他害怕自己面对女孩的单纯而心软。

他不容许自己心软。

自从怀孕两月后,温凉就突然变得贪吃起来,比原来更加不可想象的贪吃,她竟然啃下去两只鸭腿,还吃了其他好多面食、蔬菜。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射着海面,波光粼粼,四面都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廉成看了看吃得肚儿圆的女人,起身到甲板上迎风而立。

温凉才不管廉成去哪里,她因为口渴,又喝完了那杯果汁。

拍了拍肚子,温凉撅嘴叹气:圣浩啊,你到底还要不要解救我?

回想一下昨晚廉成兽性的侵犯,她又不寒而栗。谁知道下一秒他会不会兽性大发呢?

温凉终于在角落里摸到了一把生了锈的小水果刀,藏在了口袋里。

温凉才不要和廉成一起去甲板,她对那个阴森森的男人避之不及,她宁可去船舱里躺着睡觉。

一个手下走到廉成身边,卑贱地说,“老大,掺和着印度迷香的果汁,那小妞已经喝下去了,哈哈,老大呆会就可以好好的爽一把了!”

廉成歪嘴笑,却又骂,“滚!嘴巴上没有把门的,乱扯什么!”

她已经服下去了迷香吗?

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嗯,那么十五分钟之后他就可以去看看效果了。

廉成挑挑眉骨,邪笑着往洗澡间走。

温凉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哪里能过睡的着,前途未卜,能睡着的那肯定是脑残了。

有点热……胸口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挺不得劲……温凉拍了拍发闷的胸口,还是觉得哪里异常,呼吸渐渐粗重起来,竟然开始口干舌燥起来。

自己怎么了?

不会是发烧了吧?

下面那个小粉红处,奇怪的分外敏感,好像有点胀,她老想用小手去摸了一模自己身体……

嘎吱……一声,舱门开了,廉成走了进来。

温凉防范地瞥过去一眼,差点骇到——

廉成刚刚沐浴完,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粘着晶亮的水珠,而他结识的身体,就仅仅裹了一条白色浴巾在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