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情敌一个个3(1/1)

(⊙_⊙)

善儿?

这个女人喊自己什么?

“你就是我的善儿吧?”

她的?她说自己是她的?

温善瞠目结舌,傻在那里。

千易夫人甜甜地一笑,很亲人地评价一句,“哦,善儿,你长得好高哦,比我高那么多呢。”

在温善还是傻瓜时,扯住他的手,轻轻放在他手里一张照片。

温善呆呆地去看手里的照片……

这是他第一次见这样的照片!

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一看就是眼前的这位夫人),抱着一个小婴孩儿,身边站着一个很矮的小女孩……

“这、这个……”温善结巴了。

“哦,你姐姐,凉凉……”

“那这个……”

“呵呵,不就是你嘛,傻小子,就是我的善儿啊!”

嗡嗡……

温善的脑袋一下子炸了……他挫圆了嘴唇,看看照片,再看看身边杵着的这位一身华服的夫人,再去看照片……

“你、你、你是……”

千易夫人眼眶渐渐红了,即便落了泪水,却也是那样唯美而幽雅,那样风华绝代,“孩子……对不起……妈妈……走了很久,对不对?”

“妈妈?!”(⊙_⊙)

温善瘦高的身材猛一踉跄,差点直直栽倒。

妈妈,妈妈,妈妈……她竟然是他的妈妈?!

千易夫人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她优美的泪滴,摸了摸温善那美少年的脸,“对不起,善儿,妈妈很不称职的……”

温善傻乎乎地半天才哈出声来,“怎么……我还没有上台演出,你就回来了……”

姐姐不是说,当他站在音乐殿堂上,弹奏高超的钢琴时,妈妈才会看到他,才会回来吗?

站在千易夫人身后的瘦干鸡助理,帮腔说道,“请你谅解夫人吧,她十几年前,因为得了一场大病,差点死掉,那时候就失忆了,这不,才恢复记忆没多久,她就回来找你们了。”

“失忆?”温善张大嘴巴。

不是吧,电视剧里最狗血的剧情,都发生了?

妈妈失忆了十几年?

才刚刚恢复记忆?

“你、你真的是我的亲娘?”

她那么珠光宝气,怎么会是自己的娘?

千易夫人笑起来,很有韵味地戳了戳儿子的胸脯,巧笑着打趣,“臭小子!是不是看着妈妈太年轻,就怀疑了?生你小子的时候,差点难产呢,那真是鬼门关上转了一圈……”

不等千易说完台词,温善已经激动地一把抱住了她,哽咽起来,“妈妈!我终于也有妈妈了!妈妈……”

千易在少年的怀里,呆了。

是不是自己有点太卑鄙了?

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她也要用谎言和演戏来欺骗?

僵硬了一秒钟,千易就像是天底下所有的慈母那样,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后背,款款说道,“乖啊儿子,今后,妈妈就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

****

金帝夜总会后台。

温凉,小萨,小春,兰奇,加上乐队几个乐手,围在一起商量着明天初选的节目。

几个人意见都不一样,歌曲的风格和舞蹈都定不下来。

“来喽!大家都快接一接啊!香喷喷的鸡汤馄饨来了!”苏藕提着一大堆食品袋子冲了进去,擦擦脸上的汗水,招呼着大家吃夜宵。

“哇,好香哦,今天真幸福哦,还有这么好的夜宵可以吃?”小春兴奋地哇哇叫着,第一次凑了过去。

“都不要客气啊,今天姐姐请你们吃夜宵!”

苏藕大方地招呼着,兰奇气得翻白眼,“哼,什么你请客啊,这是我请好不好?这是我卖笑的钱!”

噗……

小春第一口馄饨直接喷了出来,“我说老兄啊,请你不要用‘卖笑’这个暧昧词汇行不行?”

温凉挥舞着一次性的筷子,豪爽地说,“大家快点吃,吃饱了好继续干活,今晚如果排练不好的话,我们就不睡觉了……”

“啊……”所有人都哀叹起来。

原来吃一顿馄饨不是那么好吃的,要赔上一夜的睡眠的!

一点半,几个人才算定下来节目,也操练了几遍,苏藕拖着困得睁不开眼的兰奇,温凉像是过电一样,比划着设计的舞蹈动作,走回租房。

真静。

夜晚一点半时,大街上除了有路灯陪伴着,哪里还有一个人。

楼下台阶上坐着一个人,看到他们三个人走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凉……怎么才回来?”

苏藕捅了捅身边的温凉,“喂,你家阿涉来了……”

“啊?”温凉吓一跳,那才看到站在身前的男孩子。

“哦,阿涉啊……你怎么来了?额,不是不是,你怎么这个时间来了?”温凉看看手机,“都快两点了啊,你一直等在这里?”

苏藕对着廖涉笑笑,兰奇却勉强撑开眼皮,咕哝着,“哇噻,又一个男人啊……温凉到底有几个男人?”

“闭嘴啦,进去睡觉!”苏藕粗暴地扯着兰奇,冲上楼。

廖涉问,“他是谁?”

“他?哦,兰奇啊,是、是、是……”怎么说?难道告诉廖涉,兰奇是自己在新加坡捡来的朋友?天哪,廖涉会相信这么天方夜谭的话吗?

“是……他是苏藕的男朋友,呵呵,对 ,是她的男朋友。”

廖涉轻轻地笑笑,大手抚摸上温凉的发丝,深情地说,“好几天没有见到你了,真的挺想你的,白天公司里的工作很累很忙,只有晚上才有空,没想到,竟然从十一点等到现在……呵呵,凉,好想你啊……”

说着想,廖涉轻轻把温凉拥进怀里,深深地嗅着她的气息。

(⊙_⊙)

温凉被动的,象是台机器,全身僵硬的靠在他胸膛上。

“凉,想我了没?”

“……嗯……”犹豫了十秒钟,温凉才迟疑地哼了一声,脑子里不停地追问自己:温凉,你拍着良心说说看,这几天,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地想过阿涉?天哪,貌似没有!不是貌似,而是根本,根本就没有思念过他!你完蛋了,温凉!你思想不纯了!你不是好女人了!

廖涉浅笑着,“能够这样拥抱着你,我就安心多了……凉,我知道这样,我们俩都好辛苦,再忍一忍,很快的,一年很快就会过去的……是不是参加海选压力很大?不要太辛苦啊,我会心疼的。”

“阿涉,我……”

话刚刚说了半句,嘴巴就被廖涉吻住了。

远处有一双受伤的眼睛,在深深地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