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中捉爱+欺负人1(1/1)

汽车直接驶入了圣淘沙海滨度假星级宾馆。

在白圣浩来入驻之前,这家五星级的酒店已经全被肃清了,宾馆周围一百米之内也没有任何闲杂人员了。

热带风光,旖旎如画。

清澈的碧蓝的大海,金黄的柔软的沙滩,一棵棵迷人而浪漫的椰子树。

海天交映之处,海鸥一只只飞来飞去,清脆地叫着。

船帆一艘艘的,闲散地泊在那里。

这一切,都像是美到极致的山水画。

温凉奔上通海的阳台,扶着栏杆深深地呼吸,“哇欧,这里空气真好啊,真不错呀,面对大海居住,可以听着海浪声,美翻了!哈哈……只不过吧,这里好荒僻啊,好像没有住着几个人……”

那可是,都让你那个飞扬跋扈的大牌男人给轰跑了,到哪里去找丫的人影?

挠挠头发,“哦,明白了,什么臭老大啊,还什么井什么会社,我看也是一个葛朗台!住在这种荒草湖泊的地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大概住宿费很便宜吧。啧啧,真会精打细算的大叔哦,不过,节省自家的钱,花别人的钱这个精神好像还是比我有点差距的,嘎嘎。”

不过这里再好,与浩大叔那个海蓝别墅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的。

只不过,新加坡的圣淘沙,拥有现在宁北市没有的热带风情。

家乡那里,渐渐入秋凉了,而这里,一如既往地傻热。

是的,热得狗也要吐着长长的舌头,一股股海风都是带着热乎乎的潮起的。

“我要先去洗个澡,去去这股子潮热气。对了,刚才好像看到这里的洗发香波质量很不错的,貌似是国际品牌呢,哼,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

温凉早就忘记了白圣浩的警告,踢掉鞋子,直接杀进了洗刷间里。

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身上的衣服,头发也好好的洗一洗,身上打上满满的泡沫,把自己弄得香香的,这样子,才有心情去欣赏异域风情嘛。

“啦啦啦啦……嘟嘟嘟嘟,嘟嘟嘟嘟,走一路啊,洒一路,身后拖着个大水壶,不浇花儿,浇马路,嘟嘟……”

温凉愉快地搓着泡泡,站在淋雨喷头下面,洗得不亦乐乎,情不自禁唱起来了儿歌。

白圣浩用钥匙打开门,首先听到了什么‘拖着大水壶’的歌,先一怔,便笑了。

这丫头,还挺自觉,已经知道洗干净了等着他了。呵呵。

毫不见外地直接推开了洗刷间的门,借着浓浓的雾气,看到了女人好像嫩藕一样的身体,问,“是喝香槟呢,还是喝可乐?”

洗过澡有点热的,口渴。

温凉哗啦哗啦继续冲着,脸都没有回,“不喝香槟,那怎么说也是酒啊。”

“那就可乐加冰?”

“可乐对牙齿不好,我想喝绿茶,来杯绿茶好了。”

“给你浴巾,洗完了裹着出来。”

“哦,谢谢了啊……谢、谢、谢……”温凉转身接过去浴巾,顿时惊呆了。

白圣浩的色笑……自己湿漉漉还有泡沫的胳膊……仍旧哗啦哗啦打在自己后背上的温水……

“啊——!”突然一声尖叫,浴巾猛地一拽,“嘭!”一声重重关上了洗刷间的门。

某女在里面气得跺着脚叫,“臭大叔!坏大叔!色、大叔!臭不要脸的坏蛋!偷窥狂!稀巴烂炒鸡蛋!你好歹也是个老大,你就这么没有出息?非要看人家洗澡澡?丢丢丢!臭不害臊!”

这丫头……两个人都那啥这么多次了,她竟然还这样害羞……

“呵呵,冤枉人吧你。这个房间是我的,是你擅闯男人房间的。”

“你就胡编吧!明明是我的房间!你就是不承认你心眼多坏!人家洛元都比你诚实,人家都说了,这个房间是我住的。”

白圣浩倚着墙,得意地笑,“洛元懂个屁啊,他一脑袋糨糊,他最容易出错了。你听他的?他这回可坑了你了,这个房间本来就是让我住的。”

一边说着,一边脱着自己衣服,像是保持沉默静悄悄接近猎物的豹子。

温凉可不傻,最最危险,而且最最身强体壮的某男就隔着一层玻璃门,她还是不要啰嗦,尽快套上衣服才是正道。

也不管身上湿不湿,直接套上了长体恤,正要穿紧身裤,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温凉吓得紧身裤都掉在了地上,瞪大眼睛,“啊,你进来干什么?”

“洗澡啊,这么热。”

“那我出去……”

“诶……急什么……我给你检查一下脑袋好了没……”

一把圈住了想要逃跑的女人,从身后抱紧了她,紧紧贴着她惊恐的小身体。

“放、放开我啊,你检查脑袋为什么摸我身上?”

“哪有在摸?”只不过就是撩拨、摩挲罢了……

“喂,喂,喂!你干嘛脱掉我的t恤啊,我刚刚穿上的啊,呜呜呜……”

该死的色、魔!他的劲儿好大的,从身后抱紧了她,她根本就甩不开他。

“你的手机呢,小东西?”白圣浩庞大结实的身躯,一旦贴到女人柔软的肌肤时,马上,他就绷硬了身体,欲火难耐。

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纠缠着,引得温凉几乎化成了软软的柳条。

“手机?你要我手机做什么?你要打电话用你自己的啊!”他倒是怪精,这可是国际长途呢,一个电话贵死了!她才不上当呢。

大难临头时,凉凉同学还是被某人成功引开了注意力。

“你忘了?刚才不是说好了么,拍摄动程。”

“动、动、动你个姨姥姥的!万一落入水池里不是就报销了新手机了吗?”

白圣浩胸膛一份份大火,哪里还能够撑得住,双手早就不乖地摸到她胸口上,温柔而霸道地搓着,悸动得去亲吻她的后脖颈,脊背……

“那好,听你的,不拍了……不拍了,咱们直接做……”

“嗯嗯……”

温凉扶着洗手台,不经意地转脸看向镜子里——“啊!大流、氓!你干什么!”

从镜子里,她看到了脑袋上写着‘欲火丛生’几个大字的男人,某东东早就蓄势待发地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