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药1(1/1)

金帝夜总会的门口,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就这样,他毫不客气地拥着她,热吻。

矮小的她,需要踮着脚,仰着脸,才可以够得上他那可怕的高度。

额,不是我愿意这样丢脸的姿势的啦!

是这位大叔!

是他使劲箍着我的腰,捧着我的脸,我没法啊!

温凉在心里哀叹悲声。

该死的男人,力气那么大,她想要像是小蛇从他怀里挣脱,都是幻想。

不过……

貌似……

跟这样帅气、高贵的美男人在大街上拥吻,好像也挺自豪的。

咳咳,死温凉,你怎么可以有着的想法呢?

pia!pia!

温凉眨巴眨巴眼,打走自己的色念头。

吃美男子的豆腐,原来也是挺得意的一件事。

看看,走过路过的朋友们,是不是都看呆了?都看得走神了吧?

喂,刚刚过去的那个大婶,你就不要再流口水啦,你是捞不到的。

“邦!”温凉脑壳挨了白圣浩一个爆栗子,“喂,丫头,投入点。”

温凉喘息着,低头委屈,“人家很投入了啊。”

“呵呵,那么就再投入一点。”瞧她那眼睛,接着吻,还骨碌骨碌左右乱看,该死的小丫头!

白圣浩拥抱着娇小的女孩在怀里,那一刻,感觉自己已经幸福地拥有了全世界。

一个人,抵得上全世界。就是这样的。

温凉在某人怀里,嗅着那股强悍的男人清香,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在被他拥抱了半分钟之后。

“喂!色大叔!是你强吻我也,我为什么要配合你,为什么要投入?你好不讲道理的!”才想起来这茬,举着小拳头,瞪大了乌鸡眼。

“哈哈……”白圣浩揉了揉女孩的头发,“可爱。晚上表演完,我来接你下班。”

(⊙o⊙)…说真的哦,这个妖孽一样美得不像话的色大叔,微笑起来……嘶嘶,怎的超级迷人哦。那弯弯的眼睛,那性。感的嘴唇,还有那亮闪闪的小白牙……哦,心脏啊,要出血了。

猛一晃脑袋,“不、不要啦!我不用你来接的,我、我、我自己就可以回家的,我想念苏藕了。”

谁要他接,他一接,指不定她又要被他强带到他的海蓝别墅了。

白圣浩想了点,点点头,“好吧,那么你就自己回去吧,我正好今晚要加班,把因为你耽误下来的一天的工作全都补回来。”

温凉叽咕,“什么嘛,怎么能够说是因为我耽误的……”

白圣浩轻轻一笑,转身往汽车走,走了两步,突然转过来身子,很认真地说,“丫头!”

“嗯?什么?”这家伙,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记住,不许你出。墙。”

“哦,知道了。”

连他说什么都没有听清楚,温凉就答应了。赶快打发走这位神仙啊。

出、出、出什么?出。墙!

温凉撑大无辜的眼睛,呆呆地看着白圣浩鬼鬼地一笑,高雅地钻进汽车,然后朝她弯唇笑,飞吻,消失。

出。墙?!

死家伙!自以为是的狂人!欠扁的色魔!

他以为他是谁,竟然这样命令她!哇呀呀,气死她了!

跺着脚,温凉朝远去的汽车尾气,没有形象地叫着,“臭大叔!坏大叔!色大叔!我就出。墙!我要出多多的墙!偏出。墙,就出。墙!你管得着吗?”

“女人,你没疯吧?再说你卖不出去,也不至于疯成这样吧?需要在大街上如此郁闷地叫卖吗?”

某小春同学戳了戳温凉的胳膊。

(⊙o⊙)…

“小、小春?刚才你都看到了?你都听到了?”不是吧,让小春看到自己被一个男人狂吻,然后还要教育她不要出。墙?那她金蝴蝶的彪悍名声不就都毁于一旦了吗?

彪悍,彪悍……她怎么发觉,一旦遇到那个白圣浩色大叔,她就一直是吃亏受气的一方,她就再也无法施展出她彪悍的特长了呢?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我是刚好听到你在这里喊着什么‘我要出台,我要出多多的台’。”

(⊙_⊙)

“不、不是出台,你什么耳朵啊,是出。墙!”

咣!

温凉气得七窍流血,倒在地上。

流年不利啊。

“呵呵……”汽车上,白圣浩修长的手指支着下巴,抿唇,自顾自轻笑。

前面的洛元只是起鸡皮疙瘩,忍不住说,“老大,您很开心吗?”

老是这样神神秘秘的鬼鬼祟祟的笑,吓死人了好不好。

洛元发誓,他这辈子都不要把心送给哪个该死的女人,他可不要让自己变成老大这样可怜。曾经是多么睿智的一个伟岸男人啊……啧啧。

白圣浩收收神,瞪了一眼前面的洛元,“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洛元撇撇嘴,突然指着前面,公司门口,结结巴巴的说,“老大,那不是、不是万智小姐吗?”

万智?

那就万智去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哦……”白圣浩脑子里还在想着方才温凉大脑缺氧的样子,嘎嘎,她一定是被自己高超的吻技吻走神了。

“还、还有老爷子!”

老爷子?(⊙_⊙)

白圣浩一下子坐正了身子,往前去看。顿时眯了眼睛,暗暗吸气。

该死的,爷爷怎么这个时候来公司了?而且,是和万智一起来的,万智正搀扶着爷爷,在公司门口呢。

温凉和小春从金帝的后门走了进去,从阴影里,慢慢走出来几个人。

“妈的!竟然这样吻她?”淡红色发丝在气愤地飘扬,斜斜的刘海下,一双细长的眸子里充满了戾气和杀气。

竟然会吃醋,很不得劲的感觉,心里烦得想要砍死几个人。怎么还这样呢?

“老大,您这么麻烦干什么,直接把哪个白圣浩的马子绑了来,上了她,不就得了嘛。”

咣!挨了老大廉成的一拳头。

“你懂什么!那样就太简单,太无趣了!我就不信了,我还骗不了那个女人的心?”廉成气得横横地,往金帝正门走去。

几个小弟跟在后面,有几个暗暗叽咕:老大非要人家女人的心干什么?好麻烦的。

廉成坐在金帝包间里,告诉自己,今晚再试试,看看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只有温凉这个女人能够调动起来。如果是的,那么对不起了,就是全天下都站出来反对他,他也不会放开这个女人的。

药,她,是他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