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线进攻3(1/1)

其实白圣浩早就醒了。

他太过兴奋,太过欣喜了,反而睡得不是很久,猛地醒过来,确认了女人还在臂弯里,马上又安心下来。

“小东西,味道真是鲜美甘甜啊,以后我们就这样天天都来,好不好呢?”

白圣浩自言自语着,瞅着怀里温凉傻乎乎的小猪睡姿,自顾自轻笑起来,“那样子的话,估计这丫头要恨死我了。”

这一夜,已经把她累得七荤八素的了,哭了好几场。

昨晚……自己太过贪婪了对不对,竟然无视她的一次次求饶,总是舍不得离开她身体。

要她,不停地要,爱死了她的滋味。

不过,她也不算很吃亏吧,看她昨晚,呵呵,满足了可不是一次两次呢。

“小丫头,睡得真香啊。”

美男人抿嘴幸福地浅笑着。

根本没有去看时间。

愿意几点就几点吧,面对如此活色生香,能够利利索索走掉的,绝对不是真男人!

“呃……疼……坏蛋大叔……烦死你了……”

突然,温凉同学在梦里说起梦话来,皱皱小眉头,匝巴下嘴,揉揉鼻子,接着又睡了。

“呵呵……”白圣浩的笑声从胸膛里发散出来,带着胸腹腔共鸣,低沉而浑厚,“小傻冒,梦里还不忘记埋怨我呢?”

可是怎么办呢?你是在埋怨,可是我却还想狂要你……

干脆马上结了婚算了,结了婚,她伺候他,就成了义务,他天天要她,就可以理所当然了。

结婚的念头闪过去,竟然让白圣浩都猛一吃惊。

天哪,不婚论者,竟然会有结婚的念头!

相当于全盘否定了自己。

歪头想了想,白圣浩挑挑眉骨。

和温凉丫头结婚?

然后一起努力生下来一个又一个小温凉?

仿佛小土豆开会,一个个小家伙都瞪呼着大眼睛,争着喊他‘爹地’……

“哈哈哈……这样子,也未尝不可嘛,好像不错的样子哦。”

白圣浩大手滑进锦被里,在她身上抚摸着,不一会,白圣浩皱了皱眉,咬牙叹气。

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该死的,怎么又会有反应了?

天哪,他只不过就是摸了摸这个女人几下……

疯了……

**

下午三点多,白圣浩终于离开了卧室,穿着慵懒的休闲t恤,下楼喝水。

“老大,您下楼了?”洛元马上舔着笑脸,奉上去一杯西洋参茶,“老大,您请喝水。”

白圣浩懒洋洋的,端起杯子就喝干了,洛元在一边看得心疼。

瞧瞧啊观众朋友们,那个温凉坏女人多么可恶啊,竟然霸着他们老大,把他们老大累得成这样!

“老大,给你来一份三明治,牛排?”

白圣浩点点头。

刚刚坐在餐椅上,报纸还没有打开看一眼,一个酒杯就放在了他手边。

“这是什么?”

黄澄澄的,不像是橙汁啊。

洛元笑笑,“这是三鞭酒。”

“咳咳!什么什么酒?”

白圣浩皱眉不悦地质问。

“啊,老大,就是最有名的壮阳补肾的药酒,三鞭酒嘛!老大啊,您喝了这个之后,一定就会补回来你昨晚的亏空的……”

话未说完,白圣浩‘咣’!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眼睛一瞪,“胡闹!拿下去!”

“呃……哦,是!”

洛元吓得落荒而逃。

原来老大很讨厌这种酒啊……汗滴滴,马屁啊,不是那么容易拍到的。

真可惜,洛元走得太急,没有听到白圣浩后面的话。

——

“给我喝三鞭酒?靠了,太小瞧我了吧?我就是喝,也不能让你们知道啊,让温凉知道了我喝这种壮阳的酒,她还不笑话死我?”

男人的面子……真是无处不在。

温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

伸伸胳膊,是酸的。

动动腿,更是酸的。

全身各处都是酸的……自己不是掉进醋海里了吧?

睁开眼,左右看看,“嗬!天爷爷啊!我、我、我、我……昨晚……是真的?啊啊啊……”

小手惊恐地捂着嘴巴,眼睛瞪得溜圆溜圆。

昨晚,在她清醒的状态下,他和她……那个了……

小拳头狠狠敲着自己脑袋,咒骂着,“蠢蛋温凉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啊!好好想想,一定要认真的好好的想想,昨晚你到底有没有在他身下发出让人耻笑的声音……”

温凉努力去想……越想,脸色越难看,越想,越有去死的心。

“我真的不要活了!我怎么可以这样意志不坚定?我不仅发出了那样的呻吟声,还无耻地体会到了升天的感觉……呜呜呜,我是坏女人,我是滥情的女人了……”

正呜呼哀哉着,门开了,某个飘逸的颀长身影走了进来。

温凉瞪瞪眼,一秒钟就龟缩到被子里面去了。

白圣浩偷笑,“你总算睡醒了啊?”

她不理他,冷汗直流地躲在被子里。

没脸了!怎么还去面对色大叔呢?

白圣浩拉下被子,“去洗洗刷刷,下楼吃晚饭吧?昨晚那么累,一定很饿了吧?”

一提到昨晚,温凉马上要昏过去,又使劲拽过去被子,盖住自己。

“呵呵,你不会还在害羞吧?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呢?反正你全身各处我都见过了……”

“你,你闭嘴啦!不许你再提!”

被子里发出某人闷闷的声音。

“呵呵,不仅全都看过了,还给你留下了印记呢!”

白圣浩拉下被子,好心地将一面圆镜子递给温凉,“你看看,是不是?是不是有我送给你的印记?”

印记?

什么印记?

好奇宝宝探出脑袋,举着镜子往自己身上一照……

“啊——!啊——!这、这、这是什么鬼东西?紫癜?呜呜,我得了紫癜?”

紫癜可是一种很难治愈的、很可怕的、很恶心人的一种病!

晕死。

白圣浩哭笑不得,“什么紫癜啊,吻痕!这,就是情欲的印记,吻痕!”

吻、吻痕?

(⊙_⊙)

眨巴下眼睛,渐渐露初一丝侥幸地笑容,“还好还好,不是紫癜就好……慢着,吻痕?哇呀呀,大色 鬼!你为什么要把我身上弄出来这么多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