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1)

「哎呀呀~~~呀呀~~~不行了~~~不行~~~呀呀~~~」裸女在黑披风疯狂的奸y中呼喊着,但是她的声音里却充满着亢奋。

「不要~~~不行了~~不要~~~腚眼要坏了~~~坏了~~~腚眼撕开了~~~不要撕~~~插了~~~别了~~主人呀~~~呀呀~~~」裸女一边哭喊一边扭动身体想要逃离黑披风的摧残,但是她的头发被黑披风牢牢的抓在手里,令她只能接受即将到来的gāng门拳交。

「不要?贱母狗凭什么说不要?看不见你的小母狗们都这样吗?嗯?看见你生的小母狗也被拳头捅腚眼子吗?你的杂种小母狗小母猪都在被拳头捅腚眼子,都捅烂了。全烂了~~~全是全部~~~骚逼烂了,腚眼子也烂了,就跟你的一样~~~」黑披风一手抓着裸女的头发一手聚拢五指用力的往裸女的gāng门里钻。

「哎呀呀~~~呀呀~~~屁眼裂了~~~裂了~~~不行了~~~」裸女的眼睛里都是泪水,声音也因为痛苦而颤抖。

「烂婊子,贱母狗,你崽子的腚眼子都裂了,你这老母狗的还留着做什么。给老子趴好了,让你趴好了~~趴~~~好~~趴~~~趴~~~趴~~~蠢逼还活着干什么~~~操~~~操~~操~~」黑披风控制着侧卧的裸女调整姿势,让她分开双腿骑在孕检床上,露出gāng门,以便更好的用力插入拳头。黑披风一边用力的抽打裸女的身体,一边愤怒的咒骂着,但是他的眼神和表情却充满兴奋和惨人情。

「过不过瘾?嗯?过不过瘾?」黑披风一手用力的将手钻往裸女的gāng门里塞,一手抓着裸女的头发用力往背后扯,令裸女不得不弓背挺胸,仰起头。

剧烈的疼痛令裸女的哭叫声越来越凄惨,胃里的污物沾满俏脸,眼里的泪水不住流下,口水也顺着嘴角滴落,凄惨沙哑的哭叫声却令观众热血沸腾。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有不少男女已经忍耐不住被裸女和黑披风激起的欲望,开始和同伴性交,一时间,台上台下呻吟声大作。

「看见没有?进去了~~~全进去了~~都进去了~~~你的腚眼子要烂了~~~肚子就要被插烂了~~母狗崽子就是这样被玩烂的。」黑披风蹲在裸女身后,将插在裸女gāng门里的拳头疯狂的旋转chou_chā,令裸女不断地发出凄惨的哭叫声。

黑披风将裸女从孕检台上一下扯了下来,看着她自由落体,重重的摔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贱婊子别装死,你的小母狗在被n_jiān,被群奸,你怎么能歇着?起来~~~把你的烂腚撅起来,让你~~撅~~起~~~来~~趴好~~~高点~~~让你撅~高~~贱货加蠢货~~又蠢~~又溅~~母狗~~」黑披风从小推车上拿起一根黑色的粗大假阳具来到摔得晕头转向的裸女身旁,他一手抓着假阳具,一手扯着裸女的头发控制着裸女的行动,并且还对着努力想要按照命令摆好姿势的裸女又踢又踹,用他的脚指点着裸女他想要裸女摆出的姿势。

当裸女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将自己红肿且还未合隆的下体对着观众时,黑披风从裸女身后扯着裸女的头发让裸女发出一声惨呼,将身体挺了起来。

黑披风蹲在裸女身后,用手臂牵制住裸女的脖子,将粗大的假阳具一下插入裸女昂起长大的嘴巴里,毫不怜香惜玉的旋转chou_chā起来。

假阳在裸女的喉咙里进进出出,顶起一条明显的凸起。粗长的假阳具刺激着裸女的喉咙,剧烈疯狂的旋转chou_chā令裸女的喉咙里不断地发出被chou_chā时的呵呵声以及干呕时的呕欧声。裸女的双眼被因为无法呼吸以及干呕充满泪水,大量的喉咙口腔粘液被假阳具带出裸女的嘴巴,令裸女脸上嘴边上干涸的污物重新湿润。

虽然裸女表情扭曲,双眼赤红,因为想要减轻痛苦而不断地扭动身体,但是她的头却一直昂着,没有丝毫想要摆脱被chou_chā的痛苦,即使黑披风的胳膊已经不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依旧昂着头,任由黑披风y虐着自己的喉咙。

她的乳头被黑披风捏扁揉搓,她的乳房也被遍布红痕,她的双腿间屁股上也留着被黑披风击打抓握过得赤红和淤青,但是她的胸口却一片艳红,她的阴部还在滴下的y液表明她的肉体虽然痛苦,但是她的生理却很兴奋,一直处于发情状态。即使是如此的痛苦刺激也无法令她的身体冷却下来。

一番y虐后,黑披风站起身体,将裸女一脚踹趴在舞台上,一边将假阳具固定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边用脚勾着裸女的胯骨,催促着裸女将屁股撅起来。

黑披风从小推车上拿起一根假阳具来到裸女身后,将沾满裸女口腔粘液的粗大假阳具对准裸女屁股上的鲜红肉洞插了进去。

黑披风跪在裸女的身后,双手一边拍打她的屁股一边用力奸y她的下体,猛烈的chou_chā将裸女的屁股撞出一圈一圈的臀晕,令爬服在地上的裸女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浪叫。

「你个贱货,看见自己的母崽子被群奸了吗?看见她们挺着大肚子被群奸了没?就像你现在这样骚逼腚眼子里都被野男人和狗鸡巴插着。看见没?看见你那些狗崽子被野臭男人搞大肚子了没?看见你大肚子的母崽子是怎么被群奸了没?骚逼里塞一根,屁眼里插一根,嘴里含一根,手里还抓两根,奶子就这样让人抽,让野狗抓,抽她们骚逼,就这样抽~~~抽~~~抽~~烂屁股操~~操~~操~~~打脸就这样~~这样~~~这样~~~」

黑披风扯着裸女的头发,强迫她悬空着上半身撅着屁股被自己奸y。

头皮几乎被扯掉的剧痛令裸女不住的大声叫喊,还绑在脑后的双臂不停的挥舞,试图找到一个地方支撑悬空的身体,不停的挣扎和屁股的撞击令裸女胸前的两团紫红肉球不停的摇摆晃动。满身晶莹的汗珠在灯光的照射下,令裸女遍布红痕的身体散发出妖冶的光泽。这让被黑披风摧残凌辱的满身伤痕和污物的裸女在她凄惨狼藉的身体上散发出一种令人亢奋的感官刺激,也想要冲上前去将她狠狠地虐待折磨一番。

裸女的下体被粗大的假阳具撑起一条随着黑披风chou_chā的节奏而不停前进后退的小凸起,她嘴巴里的粗长假阳具也已经全部插入,只在嘴外留下一个底座。

她的阴唇被黑披风鸡巴上的强化避孕套chou_chā,而翻开,露出阴唇包裹下的鲜红色嫩肉,大量的y水顺着抽离阴道的假鸡巴滴落在地,或是顺着裸女的大腿流到地板上,在裸女的双腿间形成一摊小水洼。

黑披风跪在裸女的身后,不停的扭腰耸臀chou_chā奸y裸女的阴道和屁眼,他还一手玩弄着裸女的肉体,一手拿着黑色皮拍不停的击打裸女的身体。

「看见你这贱母狗生的小母崽子是怎么被操了没有?不但要被操,还要被打,就这样打她们的骚逼,就这样打~~~一下~~~两下~~~三下~~~给她们打烂为止~~~野男人还这样玩她们的阴蒂~~~分开腿~~你个贱货~~~杂种贱母狗~~分开~~~就这样扯掉她们的阴蒂~~~捏爆她们都小豆豆~~~~捏爆~~扭烂~~~拽掉~~~奶子也这样~~~给她们都扯下来~~~看见没有~~~你就要给你的小母狗们扯掉奶子~~~捏爆阴蒂~~~大鸡吧就这样操她们~~操~~操~~~插到小母狗zi_gong里~~~操小母狗们肚里的杂种母狗~~~让肚子里的小畜生也被操~~~让她们出来就是妓女~~~婊子~~~母狗~~~刚生出来就是个大骚逼~~~烂腚眼~~贱嘴吧的妓女~~母狗~~婊子~~~都是你操得~~~你操得~~你就这样~~~一边被我操~~一边操你母崽子肚里的狗崽子~~~看见没~~~你的大鸡吧捅穿你小母狗的肚子,插在你小崽子肚里的小畜生逼里~~~嘴里~~~腚眼子里~~~在娘胎就让你这姥姥操烂了~~~都操烂了~~~你自己生的母狗和肚里的野种被你一起操了~~~看见你的小母狗刚出生就掰开骚逼和屁股让野男人操找野狗操的婴儿没~~~除了你这臭婊子的小母狗谁能生出这么不要脸的下贱畜生??除了你们这一窝~~~只有你这臭婊子贱母狗的后代才能做到~~~」

惨绝人寰的苦痛和场景,令每一个母亲都伤心欲绝的事情,听在裸女耳中确是无比强烈的春药,刺激着她的春情,让裸女脸上显现出痴迷与期待,令她完全沉醉在人世间最罪恶的幻想里不可自拔。

她迎合著黑披风的chou_chā,将自己浑圆丰满的大屁股用力的撞向黑披风的小腹,不断地发出啪啪啪的肌肤撞击声。

她扬起的俏脸被黑披风左右开弓抽打的琵琶作响赤红一片,但是她的双眼却越发迷离,表现出女性在高潮后才会出现,令所有男性振奋和自豪的沉醉在回味中的诱惑感。

她的身体遍布红痕,但是她依旧用她紫红的乳房和红肿的阴部迎接着黑披风下落的皮拍,让皮拍在她的乳房和阴部上发出一声脆响。

她下体的y液越流越多,随着黑披风的chou_chā,不断地发出叽咕叽咕的y糜声响。

裸女在黑披风的奸y下变得越来越亢奋,扭腰晃臀的力度越来越大,脸上的神态越来越妖媚,越来越兴奋,她疯狂的扭动腰肢,摇晃屁股,嗓子里发出的干呕声越来越陶醉。要不是黑披风时不时的使用暴力刺激她的阴蒂和乳头,将她从快感的顶峰唤醒,她早已因为快感而泄身。

为了不让她达到高潮,黑披风会在她即将高潮时,用力的捏住她的阴蒂拉扯拧拽,用强烈的剧痛令她回归,然后再继续玩弄奸y她的身体,在她耳边高声喊叫着令人发指的罪恶,让裸女再次登上高潮的云端,再用剧痛将她唤醒,如此反复。

在连续如此奸y半小时后,裸女的脸上带着无助和绝望,看向黑披风的眼神充满哀求,嗓子里的呜呜声充满焦急,用她的下体不住地要弄黑披风的假阳具,用实际行动向黑披风证明她的身体是多么需要来一次高潮来发泄她高涨的肉欲。

黑披风将裸女一把推倒,让她撅着屁股趴在地上,黑披风跨坐在裸女的屁股上,一手撑着裸女的赤红的大屁股,一手挥舞着手中的长柄皮拍击打着裸女的身体。

裸女在黑披风的身下努力的扭动腰肢,挺起屁股,套弄着插入自己gāng门和阴道的粗大阳具,她的表情迷离而陶醉,带着献媚的表情将嘴巴凑到黑披风放在自己脸前的脚丫子上,努力的伸出舌头为黑披风清理她能舔舐到的一切。

在一番自我作践后,裸女的脸上带着满足和陶醉。终于在黑披风的汇集着全身力量的向下冲刺chou_chā中高潮泄身。

巨大的快感,将裸女顶上高峰,被积累到极限的快感终于获得释放,积蓄已久的力量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在黑披风快速的双穴chou_chā下,裸女爆发出强烈的cháo_chui。大量的y液从下体喷射而出,在观众席上飞扬洒落。

这次强烈的cháo_chui令裸女全身剧烈痉挛抽搐,将体内所有的水分都从阴部里挤压出来,昏死过去的裸女,她的身体在持续了整整五分钟的剧烈痉挛后,才逐渐恢复平静,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你知道吗?那个女的……其实大家都知道她叫什么~~她的过去~她的爱好~她~~嗯~~”正在驾驶汽车的凌少从后视镜看着我,他的话打破了车内沉闷尴尬的气氛。

“我~~那个~~~你喜欢这么对待你的~~老婆~?”坐在车后座上的我从后视镜回望着凌少的眼睛问道。之所以坐在车后座上是因为想起那时候凌少的表现,我实在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虽然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到凌少的表情,但是从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势以及急促的呼吸和声嘶力竭的呐喊我不难判断出裸女被当众奸y和cháo_chui对他的震撼有多大,有多么令他疯狂,如果他再变态点,他是因为黑披风那些让人感到罪恶,丧失人性的言语而感到亢奋和刺激的话,那这个人实在不能交,我必须跟他保持距离。

“我不是那种男人,我兴奋只是因为看到真人性交而已,毕竟没见过这么玩的,我的性癖好是怪异不假,但我不是变态,我还没丧心病狂到对you女下手的地步。”凌少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那~~~那~~可是~~~可是~~~你~~那时候~~”想到黑披风说出裸女和她生的孩子以及孩子的孩子正在被一群人操的话语时,凌少也跟台下的那些观众们一起兴奋的大喊着操死臭婊子贱母狗,如果只是裸女一个人还好,要是他说的贱婊子母狗值得是裸女的孩子以及肚里的婴儿的话,那就可怕了。

“气氛影响而已,你当时不是也喊了吗?”凌少笑着看了看我,“我的意思是把那个女的操死,可没别的意思。”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也想要~~~”话一出口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我不该加那个也字的,毕竟我当时喊的时候确实是想要把那些幻想出来的小孩子们一起操死。不过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刺激,而是出于一种想要维护女性尊严和羞耻的想法,是想要除掉这些女人的败类,但不管怎么说,我确实做的不对。

“我承认我当时很兴奋,不过我不喜欢这种变态玩法,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跟我喜欢的女人做爱,这么奸y,我可做不到。”

凌少看了看我,目光又回到车前方。

“那你的性癖好是什么?”凌少的话让我多少有些安心,我内心的希望又见曙光,毕竟凌少这种温文尔雅,一身儒雅气息,才华横溢的小伙子可不多。

“额~~我~~嗯~~说不出口~~~到我家我给你看看~~~~我不会强迫你的~~~毕竟性虐这东西是建立在相互信任上,少了信任就没了韵味,会很没劲的。”凌少坦白的说道。

“你~~~强来~~~?”我有些估计。

“不会~~~那对我没好处~~~主要是违法~~~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不是吗?”凌少看了看我,笑着摇了摇头。

“那倒是~~~”我安慰着自己。不过话说回来,我今天~~应该说是昨天,毕竟已经午夜了,我不是想要勾引他上了自己吗?这…这时候我怎么还担心起来他会不会对我用强呢?!我操,我想啥呢,奉献自己跟送上门去让人强健好像是两码事,我…我操…脑子乱了。一定是裸女和黑披风的错,我不是变态。

“你知道那女的吗?想知道不?”凌少看着我问道。

“不知道~你知道?”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回答道,不过也真的好奇那个裸女到底是谁,怎么会有女人y荡下贱到这种地步。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详细,不过从我在报道上看来的,还有从一些地方证实到的来看,这女人其实是个挺可悲,挺可怜,但是也不值得那么同情的人。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好大原因都是因为她自己。嗯~~怎么说呢~~~她自己的原因很大,其他的那些什么社会的原因,遇人不淑什么的,在我觉得,关系不是很大。”凌少想了想说道。

“为什么?”作为同为女人的我来说凌少的话有些刺耳。毕竟如果男人都是正人君子,都是守礼之人,还会有这种表演和妓女吗?女人越是肮脏堕落,越能证明男人是多么罪恶,这可是凌少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

“她的本性如此吧?本性再加上后天的环境和遭遇~~嗯~~我觉得她自己要负更大的责任吧~~~我是这么觉得的。”凌少的语调有些无奈和自嘲。

“说来听听,关于那个女人。”凌少的话让我对那个女人有些好奇了。

“她叫黄淑芬,出身很贫穷,嫁给的人更穷,一家子都用这么一个媳妇。后来跟人跑了,结婚生子,过得挺不错。在那时候她也只能说是个y妇,很容易受到男人引诱的女人。后来他儿子知道了她跟别的男人寻欢作乐的事情以后就开始跟她乱伦。

然后又去了日本参加了一场性奴派对,然后儿子就开始调教母亲,调教没多长时间黄淑芬就成了一家挺高档的性虐俱乐部头牌。之后在她儿子的调教下她就越发的y荡下贱了,在日本拍了不少性虐成人片。再后来她老公跟她离婚了,然后她就彻底放飞自我,跟她儿子跑到法国去了,然后就上当了,成了一家性奴市场的性奴。一呆就是五年,什么催眠,精神控制都给她用上了。后来法国jg方捣毁了这个地下性奴市场,把她解救出来,还给了她个法国的身份。但是这女人生性如此,又自己找了个主人,重新给人当起了性奴。”凌少的口气里有无奈,更多的是厌恶。

“不是吧?这么听起来好像挺可怜的。那她儿子呢?他儿子怎么样了?”我好奇的问道。

“他儿子因为贪欲害了自己的母亲,也吧自己的性命贪没了,不但让人家削成人棍,还成了人家药物实验的小白鼠。死的时候好像是被阿拉伯种马活活操死的。死有余辜。”凌少的口气听上去很庆幸。

“这么说这女人应该属于遇人不淑和环境造就的,怎么责任还是她自己更多一些?”我对凌少的话有些气愤,实在不能苟同。

“这女人当时在中国~~~这样问好了,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如果你好不容易跟人逃出那个贫穷落后的地方,跟人结婚生子,你会怎么做?”凌少从后视镜看着我问道。

“肯定是相夫教子,本本分分的呀。”我疑惑的看着凌少说道,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你知道黄淑芬跟人家过日子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形?”凌少带着一脸的嘲讽接着说道:“是当时他们村里的公妻,是个男人就能干她。据她自己说每次都是半推半就让人家干的。而且还带点性虐的性质。”

“啊~~~?这……这……”我有些惊愕,公妻这个词对我来说真的挺震撼。

“这件事黄淑芬他老公还不知情的时候他老公就发了一笔财,带着她们u_zi离开了村子,在城市里开了公司。还把她家的两个姐妹也带带到城里,嫁人生子。这时候你会怎么做?”凌少接着问道。

“规规矩矩的对吧。可人家黄淑芬在城里有好几个情人,然后让她儿子抓到把柄逼着她跟自己乱伦,然后黄淑芬就给自己儿子当起了性奴,接受儿子的各种调教。最后走到离婚这一步。你说责任是不是她自己更大一些?”凌少看了我一眼问道。

“……这~~~”虽然想反驳,但是我却不知道说什么。

“这娘俩之所以去日本,是因为日本的成人影视业很发达,在日本那几年黄淑芬就是白天拍成人电影,晚上到性虐俱乐部表演,回家还把自己儿子调教自己的过程拍下来贩卖。哼~~~你觉得什么女人才能做出这种事情?”凌少看了看我接着问道。

“而且她在日本拍的片子都是性虐题材的,不是n_jiān就是群奸,单人的也都是拳交捆绑一类的,正常的性爱片子一部都没有。你说这是为什么?婚也离了,羁绊也没有了,要挟她的因素也不存在了,真要是个正常女人不会重新开始吗?”凌少看了看我继续问道。

他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是啊,一个本性y荡放浪的女人,一个为了追求性欲快感而放弃一切的女人,怎么会不变成这个样子?

我思绪万千的坐在凌少的车后座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物飞驰而过。但是每当想起裸女被黑披风压在身下奸y的表情和满足的样子,身下就一片潮湿。

“她不是说她是银行职员吗?”为了打破尴尬我看着窗外问道。

“她在法国的主人好像是个开银行的,给她在自己公司里安插个职位不难吧?唯独不知道她女儿怎么样了。”凌少有些疑惑的问道。

“她女儿?她有女儿?”我惊讶的重复道:“很担心这么个母亲能教出什么样的女儿来。”

“这就不知道了。估计也差不多了。”凌少砸了咂嘴说道。

“什么叫也差不多了?”我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差不多是指的y荡还是下贱的层次。

“估计那个黑披风说的都是黄淑芬经历过的。跟儿子乱伦,被群奸时看着自己女儿被人那啥,估计这些她经历过也说不定呢?人的本性,一个比一个黑暗。”凌少的口气里充满无奈。

“你确定?”我心底里对人性还是有些许美好的期待。

“不知道,根据我找来的那些资料看,应该差不多。谁知道呢?”凌少的话说的含糊,也许他跟我一样,不想将人性否定到底。

“那~~~你的性癖好~~~是~~”为了打破令人尴尬的沉默,我小心的问道。毕竟他是一个才华横溢的男生,要他也是那种爱好~~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我喜欢那种清淡一些的。”凌少犹豫了一下,看来我看我回答道。

“清淡?什么意思?”毕竟我无法将性行为和饮食挂上钩。

“就是轻一些的。跟你这种没有性虐经验的人不好说。就是我不喜欢在女人身上动粗,起码不能因为我在身上留下不可逆转的伤痕。而且我也不喜欢暴露。要不你跟我去我家看看就知道了。”凌少看了看我又恢复了沉默。

汽车一路飞驰,来到一所大别墅里,在凌少带着我穿过一片富丽堂皇的过道和房间后来到了一间散发着压抑妖冶气氛的暗红色房间。

房间里的灯光非常昏暗,几乎看不清房间内的摆设,这种压抑妖冶的气氛产生了一种既害怕又兴奋的感觉。

当凌少将房间里的灯光全部打开,变成一间正常的房间后,我终于看清了那些好似陈列架上放的挂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各种样式,材质的假阳具按照尺寸的大小在陈列架上整齐的摆放了五层。令我看的面红耳赤。

旁边的一个陈列架选挂着整整五排情趣用的皮鞭,有大有小,有软有硬,各种形制的黑色皮鞭令人望而生畏。

在旁边一个陈列柜堆放着各种绳索和皮带,据凌少所说,这些都是拘束用的东西,其中有一些,其作用不是拘束,而是为了让女人看起来更性感。

在局里这些陈列柜不远处有一个明显空旷很多的圆台。圆台的表面上有很多凸起的金属圆环,根据凌少的解释,这些金属圆环是用来固定女人或者拘束台的,比如不远处堆放的一些好似乐高积木一般可拆卸金属管,这些金属管可以通过彼此间的卡扣进行组合,组装成各种形状的拘束架,然后再将女人固定在上面,或者里面。天花板上的那些工字钢滑轨上都有一个可滑动的起重机,通过起重机可以将悬空的女人提升到需要的高度。

看着这房间里各种凌辱女人的器具,我冷汗直冒,不敢相信面前这个温文尔雅才华横溢的斯文男人居然有这种变态嗜好。他和蔼的微笑,秀气的外表,在我看来不过是披着人皮的饿狼,只要他想,我随时都会葬身于此。惊恐的我看着这些刑具和凌少,下意识的往门口退。

凌少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脸上带着一贯的微笑,对于我的离开根本就没有阻拦的想法。

“知道出去的路吗?要是还记得我就不送你了。”退出门口的我长舒一口气,耳边传来凌少的声音。“算了,送你出去好了。”

凌少说完径直走到我前面,将我从别墅里带了出来。

站在别墅的院子里,我心情一阵放松,忍不住问凌少:“你就这么把我送出来了?就不想干点什么?”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你是不是在提醒我你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凌少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我。

“不是~~我~~我~~~”没那意思~~就是~~就是~~~”一时慌乱的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性虐这东西也是性爱的一种,虽然有人喜欢强迫,但是我不喜欢。对于我来说性虐也是一种爱的表达方式,是灵与肉的交缠,比普通的性爱更愉悦的事情,是两个人相互的事情。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的,没了信任的性虐跟qiáng_jiān没区别。我对单方面的愉悦没兴趣,因为打不到我需要的高潮。所以你想走就走好了,我不会强迫你。”凌少说的很坦然,没有丝毫的隐瞒。他手里的车钥匙在他的手指上转着圈。我知道他的意思,只要我说我要离开,他一定会把我安全的送到想去的地方。

“昨天晚上怎么样啊?是不是~~嗯~~~不是吧?你怎么还是处女?没搞错吧?”当我下午回到学校宿舍的时候,三姐看见我爬上床之后一脸惊讶的说道。

“也不是啦~~~其实我们也算是那啥了~~~我应该不算处女了~~~”在性爱这方面讲故事跟说实话明显是是两个感觉。这些话已经让我面红耳赤了。

“嗯~~?算是?应该?”三姐跟二姐对视一眼,一脸疑惑的重复道。

“我操~~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应该算是哪门子做法?”二姐实在憋不住了,带着一脸的鄙视和不屑嘲笑道。

“哎哎哎~~~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吗?姑娘~~~”二姐明显在怀疑我的智商。在她们这两个巫女的熏陶下,虽然我没吃过猪肉,但是每天晚上那些电影和性爱故事可不是白听的。就算我再蠢也应该知道做爱是怎么回事了吧。

“知道这是什么吗,是什么意思嘛?”三姐左手五指聚拢,右手对着我竖起一根中指,问道。

“中指,fuck you?”我不明白处女为什么要受到鄙视和咒骂。

“嗯!? 也对~~~算了,这是要操你的鸡巴,懂?”三姐把竖起的中指在我面前晃了晃问道。

这是你的骚~~~额~~嫩逼,懂?”在得到我肯定的答案后,她将聚拢的五指也伸到我的面前比划两下问道。

“做爱就是像这样,把操你的鸡巴插到你的骚~~不是,嫩逼里,这样这样这样之后再拔出来,这就是做爱了。懂?”三姐将中指在五指聚成的圈…洞里chou_chā几下,抽出来,向我扬了扬脸问道。对于三姐这种明显在质疑我智商的行为我用点头表达了抗议。

“那你们做爱了没有?”三姐双手掐腰,一脸严肃的问我,她的神情语气就好像老师问学生为什么没交作业一样。

“嗯~~~没~~~”我满脸通红,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答道。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跟个自己喜欢的正常男人呆了一夜还是处女而羞愧还是为了自己不会勾引男人而惭愧。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就是觉得很羞愧。

“我操~~你抱着勾引的心~~~跟心爱的男人独处了一晚上~~~~然后~~~第二天你居然还是处女!你真~~~真~~~~~”三姐看着我一直摇头叹气。我觉得在她看来一个不知道怎么让男人把自己上了的女人,就是个失败的女人。

“可怜的老处女~~~一把年纪还没尝过高潮的滋味~~~啧啧啧~~~真可怜~~”二姐带着一脸遗憾的坏笑对着我嘲讽到。

“我~~~我~~~尝过了~~~昨晚~~~”我的声音越说越小,脸上一阵燃烧般的灼热。

“啊!尝过了!你怎么做到的?”躺在床上听音乐的大姐对于我如何在高潮后还是处女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一下坐了起来。

“嗯?这必须探讨探讨其中的学问,来来来~~~说说~~说说~~”二姐三姐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在手边准备好了零嘴饮料,准备听大戏了。

在她们的注视下,我涨红着一张脸,开始给她们讲述昨晚的经历。